王姨娘怒道,“谁敢说什么闲话?你是侯爷的亲生女儿,你住在侯府怎么了?有什么不行的?凭什么不行!?”
王姨娘眯起眼睛,从那条缝隙里挤出令人心惊胆战的恨意,“那老贱人在一日,你和萱儿在侯府的日子就不能过得舒心。看来还是得——”
徐文萱紧张地吞咽口水,环顾了一圈四周,低声道,“您想做什么?您可别冲动啊!为了对付坏人,把自个儿搭进去可不值啊!”
齐明玉也劝道,“姨娘您可万万不能冲动,您若是为了我而出事,我心里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我——”
王姨娘摆摆手,“说什么呢。我还不会傻到自己亲自出手对付那老贱人。我也没那本事。不过有人有。”
徐文萱奇怪道,“谁啊?”
王姨娘神秘一下,并没有回答,接着道,“我原是想着等准备得再充分点,手里掌握的东西再多点,再去找他们。可现在不行了。那老贱人如今既然开了头,怕是就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明玉。那就先下手为强吧!”
宋挽凝美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忧,视线紧紧凝视着坐在窗边,犹如一尊雕像的齐睿风。
齐睿风看起来很平静,只是宋挽凝却能看出他的不平静,甚至他的心里怕是掀起了狂风巨浪,随时都会喷涌而出,席卷一切。
齐睿风是从王姨娘来了以后才成了如此。
王姨娘对齐睿风说的那番话,宋挽凝也听到了。
王姨娘告诉齐睿风和宋挽凝,当年先世子和先世子夫人都是葛氏下手害死的。
先世子据说是外出办公,结果在回来的路上惊了马,从马上掉下活活摔死。
而先世子夫人则是在得了先世子的死讯后,受了惊吓,当时她正怀着齐睿阳,因此早产。最后先世子夫人生下了齐睿阳,自己却去了。
王姨娘却说,当年先世子的马是被动了手脚。那动了手脚的人正是当年先世子的贴身小厮福寿。
福寿是被葛氏买通谋害先世子。福寿害了先世子后,没多久便找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