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信一定是徐青松伪造的!他就是恨侯府,所以想要侯府不安宁,想让咱们侯府乱起来。”
定远侯看了眼葛氏,眼里是显而易见的讽刺,“后面的话我信,前面的话我不信。”这就是信徐青松的目的不良,可徐青松送来的信是真的。
定远侯没有拆开信看,也没有再执着于到了他手中的信,转而说起了另外的事,“除了明玉的事,徐青松还跟我说了一件事。”
现在定远侯每说一件事,葛氏的心就跟着狠狠跳一跳。
葛氏很确定,她跟徐青松之间的联系,除了齐明玉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徐青松也不可能知道她其他把柄,他究竟还跟定远侯说了什么?
葛氏心慌意乱,心里像是缠绕了无数的乱麻,说不出的烦躁。
“徐青松还跟本侯说,十个继室九个坏,你更是继室里的蛇蝎毒妇!”
原来是这个,葛氏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紧张,她苦笑道,“侯爷可真是信徐青松的话啊。自从我嫁进侯府,我不说将老大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可自认也从未薄待过他们。侯爷就为了徐青松的几句挑拨,便怀疑上我?我——”
“想说你伤心?想说你痛苦?可本侯告诉你,本侯这次还就是信了徐青松的话!很信,真的很信!”
葛氏抿着唇,紧紧盯着定远侯,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似对定远侯无话可说。
“本侯很想看手中的这份信,让自己确定你就是个蛇蝎毒妇!这些年其实都是本侯看错了你。”定远侯的语气里全是狠厉,似是带着玉石俱焚的冲动。
葛氏的心也随着定远侯的话高高提起,很快,定远侯的怒气像是被戳破了一个洞,顿时泄了,“可是本侯又想到咱们夫妻多年,你还为我生下了敬儿。我这心又软了。
徐青松骂本侯是个睁眼瞎。话是很难听,偏生的,本侯却觉得很有道理,真的,很有道理。”
“本侯若是能早日认清楚你的真面目,想必也不会——”
不会有什么?不会有齐明玉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还是不会让葛氏逍遥自在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