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刚一点都不想搬离侯府,倒不是侯府的日子有多好过,陈家其实也不穷,吃喝方面跟定远侯府其实差不多
陈永刚真正看中的是侯府的势力还有人脉!
只要陈永刚一家人住在侯府,那就是告诉其他人,陈家同侯府是姻亲家,陈家和侯府的关系好。这样陈家能得的好处就不少了。
要是一旦搬离侯府,回到自家住,这样的便利就没有了!
陈永刚哪里能接受这样的事情,这无疑是在他的心上插刀子啊!
别的先不说,总归如今一定要继续留在侯府,占足了好处再说。
陈永刚存着这念头,愈发琢磨起来,该怎么从侯府的身上多讨一点好处了。
陈永刚正在心里畅想联翩,美梦也不知做到哪儿去了,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打断了他的美梦。
陈永刚不悦地皱起眉头,骂咧咧道,“外面是在做什么?还懂不懂一点规矩了!?信不信我把那不知规矩的狗奴才绑了卖了!”
陈永刚话一落,紧闭的大门从外推了进来,何俊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见过陈大人。陈大人,小的奉我家世子之命,帮陈大人收拾行李。谁知有许多不长眼的奴才,竟然敢拦着。”
“世子有吩咐,若是遇到那等不知好歹的奴才,也不用跟他们客气,好好教教他们规矩,脱了他们的衣服,塞住嘴巴,用绳子一绑,直接扔到外面,让众人看看那些没皮没脸的东西!”
别看何俊面上恭敬,可话里的意思是一点也不恭敬,带着十足的挑衅,生生将陈永刚的脸撕下来扔在地上踩。
陈永刚猛地从摇椅上起来,因为起来得太猛,差点没摔在地上,好在身旁的小厮及时扶住他。
坐定后的陈永刚怒瞪着何俊,“你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啊!我就不信风儿会如此做,他怎么敢这般不给我这个舅舅脸!?一定是你个狗奴才假传风儿的意思,你信不信我立马让风儿把你绑了,卖到最苦的地儿去干粗活!”
何俊面色不变,声音却冷了两分,“陈大人,我是奴才,可也是世子的奴才。我只听世子的。世子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陈大人若是有意见,大可以去找世子说。总之现在,我得按照世子的吩咐做事。”
何俊说完,不再看陈永刚,对着身旁的小厮道,“赶紧帮陈大人一家收拾行李。可得好生跟那二十个仆妇说清楚。陈夫人和陈小姐的首饰衣裳可都是贵重东西,可别弄坏了。手脚麻利的,别再耽误了。世子都等得不耐烦了,你们再慢吞吞的,小心世子扒了你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