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握拳没好气地捶了一下齐睿风,“夫君你真是的,你不看看刚才多少下人呢,怎么就——”
“不是你让我想高兴的事?我按照你说的做,怎的你还不高兴了?”齐睿风说着,还挑了挑眉,满是邪气,“我是很盼着能早点跟你圆房,咱们再早点有个孩子。我希望能有个像你的女儿,最好也能有个像我的儿子。”
一说起孩子,齐睿风的眉眼顿时柔和下来。
宋挽凝笑看着齐睿风,“夫君你就不能多想想大事?老是想这些。”
齐睿风道,“传宗接代,这怎么就不是大事?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夫人也不是如此拘束之人啊。”
宋挽凝真想冲齐睿风翻白眼了,她的确不是拘束之人,可也没开放到这地步。
宋挽凝见齐睿风不再想定远侯,便不再多说,任由齐睿风继续在那儿畅想。
转眼就到了乡试的日子。
齐睿霖去参加了乡试,不过在结束后,他就病倒了。
好在定远侯知道以后,立即就为齐睿霖请了大夫。
齐睿风见定远侯关心齐睿霖,倒是没多说什么,总不可能指望定远侯对齐睿霖不闻不问吧。
定远侯得知齐睿霖病了,时不时就念叨,“也不知道霖儿那孩子怎么样了。他在考场的时候不会身体就不舒服了吧,那会影响他的发挥,他的乡试成绩——”
一开始,齐睿风还没什么想法,只是每次见定远侯,几乎就要听他念叨,然后再劝慰。几次下来,齐睿风实在是觉得烦了。
宋挽凝见齐睿风的脸色不好,柔声劝道,“祖父心里担心三弟,你可别在这时候让祖父更烦心了。”
“我没那么不懂事。只是每次看祖父那样,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要不是担心祖父过了病气,我都想让祖父亲自去看看三弟了。只有自己亲眼见到,才能放下心。”定远侯是没去见齐睿霖,可是宋挽凝和齐睿风则是亲自去探望过齐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