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辉叹了口气,将心头种种念头按下,沉声道,“砚台准备一下,我要出门。”
砚台一愣,下意识道,“要不要去通知夫人?”
冯晓辉摇头,“不必了。”
砚台闻言,不再多说,下去准备冯晓辉要出门的事。
宋挽凝此时正在定远侯这里,听着定远侯不断对文威伯破口大骂,“文威伯那混账玩意儿,他好,他可真是太好了!”
宋挽凝低着头,心道,前两日,定远侯亲自去了文威伯府找文威伯。宋挽凝是不知道定远侯跟文威伯都说了什么,只是从回来后,定远侯就时不时要骂文威伯一番。
有时候定远侯骂文威伯,宋挽凝没听到,可有时候就会撞上,比如这时候。
定远侯又骂了文威伯好几句,什么野蛮人,不知礼,什么鲁莽匹夫
宋挽凝在一旁静静听着,反正她是不好跟定远侯同仇敌忾一起骂。
定远侯骂了一通,心里的气顺了一点。
宋挽凝很快亲自给定远侯倒了一杯茶,然后递过去。
定远侯接过茶一饮而尽,心里的火又下了不少。
骂了这些日子,定远侯无比清楚认识到一件事,“文威伯府那儿怕是不会改变主意了。他们是非要逼着萱儿嫁过去不可。”
宋挽凝虽然早就有猜测,但是从定远侯的口中听到,心还是不由往下沉。
宋挽凝预想的最好情况自然是文威伯府主动配合说这桩婚事就是一个误会,这样就能最好地保全徐文萱的名声。
可是很显然,如今最好的情况是不可能发生了,否则定远侯不会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