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威伯夫人已经从砚台的口中得知冯晓辉去定远侯做了什么,心里那叫一个愤怒!
文威伯夫人是冯晓辉的亲娘,她不舍得怪亲儿子,于是将所有的错误一股脑全都算在定远侯府的人的身上。认为是定远侯府的人迷惑了冯晓辉,才会让他做出这样愚蠢的事。
面对愤怒的文威伯夫人,齐睿风和宋挽凝都不恼。
齐睿风淡淡道,“伯夫人,内子精通歧黄之术,在冯公子来侯府看望我祖父时,望了他的面色,说是对冯公子的腿有几分把握。”
文威伯夫人猛地看向宋挽凝,愣愣说不出话。
不知过去多久,文威伯夫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浑身颤抖,“你——你——你真的有法子医晓辉的腿吗?”
“母亲,您怎么能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定远侯府的人因为婚事,一直对咱们心存怨怼。什么给三弟治腿,我看他们是想趁机谋害三弟才是真的!”
宋挽凝还没有开口,一身着碧青色锦袍,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大步进来。
宋挽凝猜到了来人的身份,文威伯世子冯晓铭。
文威伯夫人听进了几分冯晓铭的话,看向宋挽凝的眼神里含着戒备。
宋挽凝开口道,“伯夫人,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放过任何一点能够治愈冯公子双腿的机会。伯夫人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在一旁看着。况且我不觉得我若是害了冯公子,这对我们夫妇二人来说有什么好处。或者说伯夫人认为我们夫妇是这样的傻子吗?”
文威伯夫人当了那么久的伯夫人,自然是有一番智慧的,想了想,还是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正如宋挽凝说的,哪怕有一丝机会也该试试看。
冯晓铭看出了文威伯夫人的心动,忙道,“母亲,您不能相信他们啊!他们一定是心存歹意,您——”
“世子的话好有意思,我怎么看着世子似乎一点也不想我为冯公子治腿。世子难道是不希望冯公子的腿好起来吗?”
冯晓铭一噎,脸色涨得通红,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三弟的腿好起来。我就是不想看你们害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