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京昊半个身子探进去，发出闷闷的说话声。她找完这个橱柜后，就停下来了。这才腾出手来问程潇瑶，“喝水吗？”
“我不渴。”
“好吧。”李京昊走进厨房，只倒了一杯水出来。她绕过茶几坐在程潇瑶边上，调戏一般笑盈盈地问，“晚上在我这睡吗？”
程潇瑶：“……”现在的副人格这么不矜持的吗？不对，她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好像是从游乐场那次之后才变成这样，她不会爱上我了吧？虽然性格迥异，审美应该是一致的吧？要是我答应了她，算不算脚踩两只船？如果她喜欢我还好，要是喜欢上别人，她算不算劈腿？…
“在想什么？”李京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程潇瑶身边，把她吓了一跳。
“……我晚上加班。”程潇瑶往另一侧挪了挪。
“你今天好奇怪。”李京昊追着她挪过去，故意拽着她不放，“平时你一看见我，随时都想要扑上来。今天是怎么了？”
“那个……我来大姨妈了，不方便。”
李京昊歪着脑袋看她，“刚才还说要工作，现在又说来大姨妈，你的理由还真多。”她把手搭在程潇瑶的腰上，笑了笑，“让我检查一下，要是你没来……”
程潇瑶几乎跳出李京昊的包围圈，挪到单人沙发上，磕巴道：“干嘛要检查？我不要面子的吗？我突然想起今天要见一个客户，我有时间再来看你。”说完，就想走。
李京昊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扶手上，不紧不慢地说：“你不是来向我道歉的吗？我还没说原谅你呢。你要是走了，以后就别来了。”
“……”
程潇瑶心说，我是来道歉的，可你不是章心怡啊！可她不能这么对李京昊说。
程潇瑶转过来，看着她。明明是一张脸，差距怎么那么大？
“你想怎样？”程潇瑶问。
“我想吃你…”李京昊下巴微微抬起，在程潇瑶放大的瞳孔中说完后半句，“…做的青椒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