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触碰到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
玻璃花瓶外绑着一条厚丝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花瓶里是新换的一束芍药。
修长的手指捻住蝴蝶结,却没能顺利地拽下来。花瓶跌落在地毯上,水花四溅。芍药颤颤巍巍的,脆弱纤细的花j几乎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击。
丝带被戴斯年系到我的手腕上。
“你——”
话语失效在唇齿之下,只剩下我又滑又甜的SHeNY1N声。
戴斯年俯身,埋在我的花户间。舌尖触碰过我的花珠,继而又被hAnzHU。我绷紧了身T,大脑一片空白,只感受到x口缠绵地流出更多YeT。
Y蒂ga0cHa0的快感像浪cHa0般袭来,从一个小点无限蔓延到四肢百骸。
浑身瘫软在床上,我的眼前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戴斯年从我的胯间抬头,g着嘴角T1aN了T1aN嘴边多余的AYee。
我羞着别过脸。
戴斯年欺身上来,g着我的下巴,蹭了蹭我的嘴角,低声哑笑道:“太多了,都流到床上,T1aN不完了。”
我吞了吞口水,把被绑着手递到他面前:“帮我解开好不好。”
戴斯年低头,用牙齿扯着丝带,蝴蝶结散开。
手上松快了些,我捧着他的脸,咬着他的嘴唇,好像是一个无声的报复,报复他让我全身失控。
趁他去收拾花瓶的时候,我趴在床上,头脑一热问道:“我的水真的算很多吗?你其他Pa0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