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迟走后,佑青也跟着出了门,先打电话给生产义肢的厂家下了订单,随后佑青直奔自己的住处。
她有钥匙,直接开门。
小童愣了一下,随即热泪盈眶:“佑青,你回来了!”小童三两步跑过来,摸了摸佑青:“我不是在做梦吧?”
自佑青被抓,小童只在审判那天见到她一回,小童往警察局跑过几次,都被人挡了回来,她并不清楚事情进展。
佑青将其中缘由说了说,小童眼睛瞪得老大,满面惊愕:“你怎么……怎么……”
怎么可以嫁给左迟?
上回,那个男人拿枪指着自己,如地狱修罗似的,小童现在还有心理阴影。那人绝非良人。
但小童吞吐几下,最终将后面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嫁给左迟,总比入狱服刑好。
佑青低头看着小童残缺的左腿,也叹息一声。
两人皆陷入深深的阴郁中,为自己,也为对方,当初飞船落地,两人踏足海狼星的地面,对未来充满美好憧憬,哪知人生变成这样?
但路总要走下去。佑青无所谓地笑笑,安慰小童:“其实左迟挺好的,我跟他混了那么长时间,他一直挺照顾我。”她不想让小童为自己担心,力图找到证据:“左迟很大方,你看,我现在有好多钱,我还给你买了礼物,等他们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就左迟那暴力战争分子,那也叫好?小童心痛,但事已至此,她只能附和:“嗯,好歹也是个有钱有势的人,以后肯定没人敢欺负你。”不过左迟会不会欺负你,还真说不好。
既然说不好,就索性不说了,小童知道佑青对她心有愧疚,也许只有自己变得乐观开朗,佑青才不会那样难过。小童扯了个笑,扯了扯佑青的手:“你最近肯定闷坏了,咱俩下午去逛街。商业街新开了家烧烤店,就在我们甜品屋的斜对面,听说味道不错,咱们去试试。”
两人出门闲逛,自由的空气进入肺腑,佑青异常兴奋,电玩城,服装店,小吃街……晚上回到家,佑青双腿酸痛,但仍觉意犹未尽。
她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这时,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