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多的是丧气的人。
老板见状,试探地问:“还能唱?不如唱一首?”
姜玫摇头,拒绝:“好多歌词都忘了,我那时候唱的都是老歌,你这儿的客人恐怕不大喜欢。”
老板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起身往吧台走,不知道说了什么,少年停止演唱,老板拿着话筒重新看向坐在窗边孤零零的姜玫。
“来都来了,过来唱一首。”
说完又对着酒吧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讲:“朋友们,我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好不容易回来了,要不您们赏个脸听她唱首歌?”
酒吧里立马响起掌声,一个二个都扫向姜玫。
酒吧灯光昏暗,看不大清姜玫的脸,姜玫感受到热情倒是没再矫情,推开椅子往吧台走。
找少年借了把吉他,姜玫神色淡淡地坐在高脚椅,垂着脑袋调试了一下弦,随后就着立麦问:“你们想听什么?”
姜玫的声音慵懒、散漫又夹着两分清冷,似薄荷片含在嘴里,格外好听。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显得单薄,却又透着一股文艺范。
白天酒吧人不多却给足了姜玫面子,全都扯着嗓子喊“都可以。”
姜玫笑了笑,随口说:“那我唱一首杨千嬅的处处吻。”
底下一片喝彩,纷纷打开手机灯光替姜玫打光。
姜玫调整好话筒,手指按上吉他,声色慵懒。
“……你小心,一吻便颠倒众生,一吻便救一个人,给你拯救的体温,总会再捐给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