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窗被打开,雨水飘了进来,双眼空洞的阿瓷瘫坐在地板上。
阿瓷在地下室待了七天,然后变成了这副样子。
佤帕的一根触手插在他的花穴里,时不时轻轻戳一下。
阿瓷就那样裸着身体含着那根东西。
金嘉铃看着,嫌弃地撇撇嘴。
“玩废了?”
佤帕摇头。
“已经……很乖了……”
说着,佤帕就把一条触手伸到了阿瓷唇边。
阿瓷立刻条件反射的含住那条触手,用唇舌侍弄起来,同时晃动腰身用红肿不堪的花穴吞吐浅浅插着的触手,喉咙里还时不时溢出些媚音。
“行了,这叫什么乖?你们吓吓他得了,得给师傅们再调教调教。”
女人使唤陶右把人抱走了。
阿瓷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金嘉铃准他休息了两日。
他与佤帕交媾时,贪狼的脸总是会替掉佤帕的脸。
恍惚之间,阿瓷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对贪狼心思不纯了。
佤姬说,佤帕的毒素能让人看见自己内心的最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