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没拧的过方铮,司大夫开了药油,让冯轻回去一天三遍的擦。
两人都走下去很远,还能听到司大夫夸张的笑声。
冯轻瘪嘴,跟方铮说“我看这位大夫也得也去看看大夫。”
医者不能自医,这位司大夫的病了不能拖。
方铮捏着她的手心,“旁人的事娘子莫操心,这人性子古怪,不过医术在这县城应当是无人能出其右。”
“神医?”冯轻歪头问。
中医博大精深,冯轻虽无心学医术,却不妨碍她对医者的崇拜。
只是那司大夫性子太恶劣,与其崇拜他,倒不如崇拜白塔镇子上的陶老。
“算不得。”方铮摇头,听出冯轻话里的在意,方铮神色微动,他问“娘子似是对医者有想法?”
或许以后他可以多看看这方面的书,有空也要向陶老讨教一番。
“神医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很神奇。”冯轻点头。
方铮决定了,以后也要修习医术。
娘子提到神医时眼中的亮光就比看自己读书好时少了爱慕,方铮恨不得娘子眼中所有崇拜喜悦都放在自己身上。
且若是有一身医术,也是有备无患。
他虽不愿娘子生病,可人吃五谷杂粮,总会有不舒坦的时候,若是自己能帮到娘子,也是一件好事。
方铮倒没有跟人一较长短的打算,他知晓要淬炼医术,还得多接触病患,他并无时间,他只愿对娘子能有几分帮助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