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川摸出一支烟,点燃,抽起。
宋云洱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抢过那一支烟,却在抬起之际,硬生生的逼着自己把手收回来。
宋云洱,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你现在又还有什么资格去管他的事情呢?
你已经把他伤的那么深了,他现在应该是恨你入骨的,你没有资格再去关心他。
只是,心却揪疼的厉害,就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还有,就连小腹下,也传来钻心的痛。
宋云洱猛然想起,她又快两个月没来例假了。
自从上次厉庭川生日那天来了例假之后,就一直没有再来过。
但是这个疤,却会时不时的痛上一回。
就像这一刻,就痛的厉害。
如同再一次被撕开她的肚子一般,疼的她微微的躬起腰。
一手撑着拐杖,另一手重重的按着小腹处,以此来缓解痛意。
厉庭川见她弯起腰,眉头拧了起来。
本能的想要迈步至宋云洱身边,却还没来得及抬脚,便是看到有人已经走至她身边。
“云洱,你怎么了?”钟饶的声音在宋云洱的耳边响起,带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