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司机对着连倾雪沉声说道。
司机穿着厚重的衣服,头上戴着鸭舌帽,而且还将帽檐压得很低,连倾雪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能从声音里听出是个女人。
连倾雪是一个疑心病很重,心思很沉,城府很深的人。
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司机,并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连小姐,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那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算是什么身份?北爷是老太太的孙子,而你却是老太太的女儿。那这个孩子到底是老太太的外孙还是曾孙?”
“连小姐,你对连远璋先生杀死常佩馨女士,你为作两人的女儿……哦不!你作为常女士的妹妹,你怎么看?听说,连远璋先生指认,是北老太太杀死的常女士。这是真的吗?”
“连小姐,是因为北老太太觉得常女士不能达到她的期望,所以一怒之下动了杀意吗?”
“连小姐,听说你爱北爷至深。那现在这个情况,你是不是会觉得特别尴尬?”
“连小姐,其实北爷才是北老爷子的亲孙子。而你与常女士都不过是北老太太偷情所生的。北老太太之所以杀了常女士,其实是在毁灭证剧,让北爷百口莫辩,对吗?”
“连小姐……”
“连小姐……”
记者不多,也就两三个而已,然而他们的问题却是一个接着一个,而且每一个都十分的尖锐。
连倾雪几乎是被他们给堵着质问的,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她只觉得脑袋“嗡嗡”响着,头似乎像是要炸开一般,那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受。
整个人就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双腿迈不开一个步子。
还有,胸口处传来闷闷的感觉,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