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于他身侧的并不是耿安，而是宋云洱。
宋云洱有些小心翼翼又战战兢兢的站于一旁，那看着他的眼眸，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甚至是带着一抹慌乱的。
她端进来的不是咖啡，而是一杯……温牛奶。
厉庭川的手拿着杯子，嘴角还沾着一圈牛奶渍。
那样子看起来略显的有些滑稽。
“你现在不宜喝咖啡，我给你换成牛奶了。”宋云洱看着他，用着很轻的声音说道。
厉庭川没有说话，就只是用着深沉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似是在探视着她，打量着她，又更像是要将她看得更清楚明白。
“有事？”厉庭川凉凉的问，语气淡漠疏离。
宋云洱点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紧张，“我……来跟你道歉。”
“道歉？”厉庭川直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道什么歉？”
宋云洱猛的一个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厉庭川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两下，眼眸里闪过一抹阴鸷。
然后……
“哐！”
直接将那一杯牛奶给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