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难得的大晴天,吹走了前几日的阴霾。
聂然一路疾走,眼中蒙着一层阴翳之色。
该死的,刚才霍珩的眼神让她的气息又产生了些许的波动,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被方亮骗说刘震是厉川霖的杀父仇人,她心头产生过一丝极细微的异样感。
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
她以为这个身体里遗留下的情绪已经随着原主人的离去而消散了。
可没想到
这次,这次她居然被霍珩的一个眼神就打乱了自己的情绪,那是一种不属于自己本身情绪在心头起伏。
这个身体曾经的情绪到底是有多丰富,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竟然到现在还能影响到自己
被打乱了情绪的聂然面色沉冷到了极点。
一路上,和她擦肩而过的士兵被她骇人的脸色都惊到了,纷纷自动避让开来。
她从后来走出来后就往寝室楼走去,却无意间路过训练场,眼角的余光看到偌大的训练场上站着两排人身姿挺拔地站着。
还有几个正在呼哧呼哧地跑着。
因为经过一夜的跑步后,他们的速度非常慢,脸色也疲惫不堪,但脚步依然坚定,似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拼命。
站在训练场不远处的树林下看到整个六班站在训练场上,严怀宇他们几个还在不停地绕着训练场一圈圈地跑着。
你关了多久,他们就跑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