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然眼神微眯,伸手直接挡住了他的袭击,并且速度奇快地一把扣住了他的手窝处,用力一按,顿时他整只手就这样没了战斗力。
“啊——!”手上拿酸麻和胀痛让他不禁叫出了声。
聂然恍若没有听见的样子,依旧扣着他的手,笑着道“我耍你?应该是你耍我吧,我救了你的老大,还有你以及这十几个兄弟,你现在却不放我走。”
“我……”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这八个字用在你身上,应该不算是污蔑吧?”
“你……”
那人被这样扣着,手疼得动弹不得不说,又被话噎得肺疼不已。
“为什么不说卸磨杀驴。”此时,那个受伤的男人终于虚弱地开了口。
聂然浅浅一笑,回答“说驴的话,我怕侮辱了你们。”
那个男人眉头拧了拧,紧接着好像是回过味儿来。
可不是侮辱么,她如果自称是驴,那他的手下还要依靠这头狡猾的“驴”救,岂不是连驴都不如。
想到这里,他竟扬起了唇角,低低笑了起来。
“你说我的手下连驴都不如?”他嘴角虽然带着笑,但眼里却阴鸷一片。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孩子。
在这种情况,竟然还敢说这种话!
不过……这种情况他怎么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