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深深的思索,霍珩再次回到了聂然的病房门外。
透过墙面上巨大的玻璃窗,里面的人已经重新躺下休息了。
他就坐在走廊上,目光冷峻地望着病床上的人,良久没有动。
过了将近十分钟后,他在转身推着轮椅往外走之前,对身后的阿虎丢下了一句:“盯着她,24小时严密盯守。”
受到命令的阿虎立刻应答道:“是”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休养,聂然脖子上的伤恢复的还算不错。
这段时间霍珩从来没有来过,她也不希望霍珩来,因为只要他一来,自己总要装成那伏低做小的样子,太累了。
反倒是门口多出了两个保镖,美名曰是保护自己。
聂然看在每天有好吃好喝的招待,也就欣欣然的就接受了那群能保护自己的看门狗,在病房里好生休养了一个多星期。
只是修养的时间久了,她有些不爽了
这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就是不让她离开,是怎么个意思
如果天天待在这里,那她的任务就无法完成,到时候拖延了她和那位夫人的见面时间。
想到将来要和那位夫人见上一面,她对此充满了期待,体内恶劣的报复因子也开始沸腾。
于是,在当天中午医生在为她检查伤口的时候,她第四次地问道:“医生,我的伤口好的都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你脖子上的伤口的确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能不能出院还是要听罗特先生的。”医生在病历单上写完最后一笔后,这才对她说道。
“那医生,我”聂然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忽然听到门外保镖们喊了一声霍先生后,她马上改口,“那医生我脖子上的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