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佛系。”沈昭灵在一侧感叹了一句。
“佛系？”华宁歌看了看沈昭灵。
“没什么，你当我没说过。”沈昭灵耸耸肩。
华宁歌微微一笑，道：“嫂子，有些时候你说的话真的很令人感到奇怪。”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吸引到了华清河吗？
还是说，华清河最开始真的只是因为沈昭灵的样貌长得和柳月一模一样的缘故才会对沈昭灵产生好感？
华宁歌并没有问过华清河，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得鄙视一下自己的哥哥了。
前面的街道突然热闹了起来，叶锦初拦下了一个人，问道：“这位大婶，前面发生了什么啊？怎么人人都往那边跑？”
那大婶说道：“前面有南诏国的巫师在作法呢！快过去开开眼啊！”
说着，她就不管三人，继续朝前面跑去了。
“南诏国的巫师？”叶锦初微微蹙眉。
沈昭灵疑惑地问道：“南诏国有巫师吗？”
华宁歌摇了摇头，说道：“不太清楚，反正我从未听闻过南诏国有巫师。”
“按理说那地方倒是像会信奉这些的，可是几年前我去南诏国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巫师。”沈昭灵回想起当时她代表大楚出使南诏时候的情况，南诏王风景行不像是一个信奉这些鬼神的人。
叶锦初道：“想是想不出来了，直接去看看不就好了？”
华宁歌也同意叶锦初的看法，她点头道：“锦初说的不错，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看便知。”
那号称南诏巫师的人占着整个街道，从两侧赶来的百姓已经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了。华宁歌一行人好不容易才挤到了最前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