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证明太子殿下的清白,洗清殿下的嫌疑。”裴浅反倒不觉得自己有错,声音和态度一样漫不经心。

    “所以你就借着我写的信,放出消息说我已经知道细作身份,再让细作来杀我,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明清白?”元季年嘲讽般地扬唇冷笑着。

    裴浅依旧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既有人来杀殿下,也便说明你与细作不是一伙,更何况,我最后不是还救出殿下了吗?”

    “殿下说,是不是呢?”许是觉得逗他好玩,裴浅一手摸向了元季年的脸。

    元季年身子一僵,立马拍开他的手,耳朵尖却泛着可疑的红。

    “说话就说话,你上手做什么?”

    裴浅本就抱着捉弄的心思,看着他的耳尖,目的达到后自然也不恼,反而继续戏弄道:“殿下还会害羞?”

    元季年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

    平常对他爱理不理,但忽然兴致来了,就喜欢戏弄他,好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

    元季年面上也没有任何生气的神色,他状似无意地提起:“裴公子被我气得不说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裴浅一噎,好心情去了大半。

    见他终于不说话了,元季年才开口问正事:“那你查到细作是谁了吗?”

    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