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了这些没有实际行动的恐吓,元季年也没在放在心上,反而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明白继续捉弄他:“你说的这种话是什么话,我方才有说过让你不快的话了吗?”
裴浅告状似的小声抱怨:“当然有。”
“哪句话来着?”
“你说要在……”裴浅刚要说下去,忽然发现有不对,反应过来是在捉弄他后,一掌拍到了元季年肩上。
元季年右肩被他拍得先是一疼,在那只手撤了力道后,他的胳膊又开始发着疼痛过后的麻劲。
只觉得右边这半条胳膊都要废了,抱着裴浅的手差点就要松了。
欲哭无泪。
他早知道裴浅生气时的力气这么大,还要去招惹他,这不是活该吗。
元季年表情变得皱巴巴,声音委屈地说:“你不心疼吗?我胳膊都快没了。”
裴浅只把脑袋窝在他怀里,一只手像条蛇一般游移到了元季年的下巴,蛮横又不讲理地捏了捏元季年的下颌,学着元季年以往对他说话时无情的口气:“你也知道疼,不过你疼你的,和我有关吗。再说,这胳膊不是还在吗?”
“那是为了不让你掉下去,怕你摔疼我才没有松手。”
裴浅不语,手捏着他的下颌摇了摇。
听他这么一味地强调着自己的功劳,话里倒像是别有所求。
果然刚这么想,元季年的眼睛就眯了成了一条弯弯的细缝,深沉中又藏着温柔的占有:“想要补偿。”
自从他和裴浅有了更多亲密接触后,元季年已经食髓知味地沉浸在其中了。
之前都有了再一再二,再三再四也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