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爹满身血迹,今晚的细听,让林清风了解自己的身世,当了解过后,还有更多的谜团,他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依靠这个“长命锁”活到十八岁,寿终。
可无疑这是一个噩耗,更可怕的是,自己现在都这样了,还是有人担心他活着。
他虽然一直对外表现出阳光,聪慧的一面,但毕竟处世不深,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阿爹的异常让他知道,想要活着,需要力量,而自己不能一直依靠阿爹,迟早有一天会害死阿爹。
暗下决心,林清风便琢磨这长命锁,从他前世的见解中,一般这种禁地出土的,不是金手指就是逆天改命的物品。
就算不是,他也没有别的法子,总不能等死吧。
这不是林清风的性格,前世作为孤儿在福利院长大,那一世便明白活着的可贵。
夜越来越深,外面传来阵阵虫鸣鸟叫,林清风手捧“长命锁”,用火烧,用水淋,用牙咬......。
靠近林清风的另一间内屋,林忠乾敲打地板,翻开地板,一处暗格放着一块漆黑色的令牌,令牌上雕刻“钦天监”三个金色的大字。
似乎这三个大字有着诡异的魔力,当林忠乾用手摸上去那一刻,诡异的声音从里面冒出来:“是你?”
林忠乾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用一块黑布包裹着令牌放至在腰间的口袋,然后在从床下拿出一个包袱,包袱里有着砚台笔墨,和几本书籍。
用手感触书籍的封面,林忠乾确定了一番才放回包裹里,走到书桌前,犹如朝圣一样,目光在砚台上,久久没有移动半分。
林忠乾拱手高举,自上而下向砚台行礼。
“陛下,清儿的成年礼,家奴不能替陛下为皇子加冠了!”,脸庞浮现浅浅的泪痕,一颗泪珠滑落在浅青色的地板上。
“咔嚓”一丝缝隙从地板一分为二,破碎的地板露出了青苔,格外显眼。
作揖之后,林忠乾这才用把墨水倒入砚台中,一丝不苟的砚墨让他此刻多了点书生气,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什么,自嘲道:“阉人教书,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