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儿，有话问吧。”
杨凡神情自若，冲孙巧玉道：“多换几遍。”
“你说你一个人医，跟孙小姐有仇咋地？多换几遍，不得把水蛭折腾死？”
杨凡瞥了眼这人，“技术员是咋当的？水质严重污染都看不出来。”
“那你说说水质是怎么污染的？”
只是没等杨凡开口，化验水质的技术员快步走来，“史主任，水质存在严重污染。”
史主任，即解剖蚂蝗尸体那位，伸手阻止住，“你先别说。”
随后，对杨凡道：“我很纳闷，你一个人医，怎么知道水质污染？猜的吧？说说看，是什么原因导致水质污染？”
“应该是化肥。”
杨凡淡淡道。
史主任眼中流露出嘲讽眼神，“你不好好待在医院给人治病，跑这儿凑捣乱，外行了吧？简直胡说八道，水蛭池哪来的化肥？可笑至极。”
那个化验技术员听到杨凡的话，眼里浮现的却是震惊之色，他不停的冲史主任使眼色，甚至用脚踢他，均无反应，只顾着冷嘲热讽呢。
杨凡没给他计较，而是走到孙巧玉身边，观察她操作，然后，走向另一个池子，摁下排水按钮。
史主任见杨凡不理他，就好像一拳打在海绵上，他这个水蛭技术专家，竟受到人医挑战，有些抓狂，可听到手下汇报后，神色骤变，就仿佛吃了死苍蝇，惊骇的看向杨凡。
脸色一阵变化，悄悄走到孙巧玉身边，低声问道：“孙小姐，你是不是跟那个人有仇？”他的眼神瞟向杨凡。
“有话你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