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碍事吧,甘陕警方今天就派人来。”李朝东问着一夜未休的邵万戈
“洞穿腿部了,没伤到骨头。”邵万戈道。
“真够邪的啊,没枪的,把持枪的打伤了。”李朝东有点邪乎地道,这个他有所了解,余罪在反扒队呆过,据说偷东西不次于老练的扒手,谁可想用到这儿还建奇功了,他又问着:“那一位枪伤的什么情况?”
“王老千的弟子,以前没案底,不过昨天捅了严德标一刀。”邵万戈道,他有点郁闷,堂堂的二队一年辛苦,居然没有这几个货临时兴起抓赌立的功劳大。
“这就好……可算能交待了。”李朝东长舒了一口气道着。
“可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吧?”邵万戈道。
“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了,许处指示,实情上报,所有抓获人员,依法处置。”李朝东道,邵万戈应了声,他急急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了,问着邵万戈道着:“万戈,小余被检察带走了,不会有其他事吧?”
潜台词很明确,别外面费力把案子往下办,他在里面胡说,先承认了,那回头又得麻烦,毕竟检察上那帮人对付人也是有一套,不过邵万戈却哧声笑了
“你笑什么?”李朝东不解了。
“我是担心那帮检察出事。”邵万戈笑道,没有再多说,扭头走了。
也许在他的角度,更容易理解这种和悍匪恶罪打过交道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子,那是无法用对错和善恶等简单的词汇形容的。
支队长想了好大一会儿,还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总队长,许平秋出现了……
六时三十分,王少峰接到刑侦支队对昨晚案情的详细汇报,尽管他知道一些情况,不过还是被真相吓了一跳,那个赌场里居然还潜藏了一位在逃嫌疑人,查获的赌资现金六百余万,通过p解析出来的账目,有一亿七千多万,涉嫌的人员相当庞大,正在进一步细查之中。
他有点庆幸,没有盲目地插一手,到这种人人喊打的程度,恐怕就亲爹妈也不敢回护了。
这个情况他旋即向市委做了一个详细汇报,本来一出这种事,上层都是会相当震怒的,一定是斥责公安在办案上不是拖延推诿,就是措施不力。可不料这次意外了,市委这位领导大力赞扬市公安局的雷厉风行,在净化社会空气中不可替代的作用……一大堆赞扬,引申出了一个领导的安排:务必快速、彻底、于净地肃清这些和谐社会毒瘤,还市民一个安宁环境。
头回被领导这么表扬,听得王少峰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洗漱间他随意和夫人说了一句,夫人嫣然一笑,直笑他真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