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穆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天夜里,她来到苏母房间,细心的为她冰敷双眼,景观治愈的可能很渺茫,但她还是不想苏牧失望。
苏牧步履沉重的走在徘徊在的门口。
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孤独寂寥。
夜晚的苏府是寂寂无声的,就算入了春,寒气还未散尽,虫鸣鸟叫也没有,安静的氛围让所有人都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
偶尔会听见一两声脚步声,一两个侍女的私语。
这是府中为数不多留下来照顾苏母起居的贴身丫鬟,平日里也还算老实,偶尔说点闲话,主子自然也不会计较什么。
徘徊半个时辰后,一个脚步声总算从苏母的房间走了出来。
二人相视无语,倒是身后的江心一脸“我懂”的表情,掩面笑道:“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待她走远,苏牧抓起穆云就跃上自家的屋顶,落地的穆云心中一惊,完全没有心思俯瞰纵横交错的街道,转身生气的仰起了头,质问道:“你干嘛?”
“如玉酥,那里以前是苏家的别院。”苏牧立在屋脊上,迎着夜风,继续想旁边指了指:
“那边的布庄,酒馆……包括那条街曾经都是苏家的一角。”
有病吧?穆云白了他一眼,这么冷的夜带自己上屋顶,就为了炫富?还是炫耀曾经的,难道这就叫过去式炫富法?
“所以你到想说什么?”穆云问。
“你当真不记得了?”
“”穆云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片刻,憋出一句:“我不是受伤了,失忆了吗?”
苏牧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