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吻在江肆苍额上。
一个短暂又温柔的亲吻，只触碰一下，便离开了。
她的嘴唇一离开那人的额，脸颊就被捧进了一双温热的手掌中。
江肆苍凝望住她的眼睛，彷佛要确认她是否还清醒一般。
何婉瑜看着他那担忧的眼神，整颗心揪了起来。
方才冰灵鬼的那句话，又闯进了她的脑海里──晓娴发作的时候，与师父有些像。
她伸出另一只手，抚上江肆苍的脸庞。
晨起刮过的髭须，此时似乎冒出了细细新芽，有些扎手。
她却好似摸上了瘾般，舍不得放下，手指来回抚动。
耳中响起这人之前说过的话＂谁的人生没有一点苦呢？＂
她心疼地看着江肆苍，温柔地说道：＂我没疯，我很清醒。＂
接着，微弯下腰。
吻上了他的唇。
嘴唇轻触着那人柔软的唇瓣，鼻尖闯入浓烈的茶香，脸颊上拂过那人呼出的温暖气息。
江肆苍似乎很激动，身躯颤抖，微张着嘴，连唇瓣都微微颤动着。
只是轻轻的一吻，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