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吃个饭?我看陈氏烤鸭挺好吃的。”拜别过华纳森,巩烟看到她兴致不高的模样,以为她昨晚受了zj凉,自然而然伸手贴到她额角,“有点烫,依依,你这几zj天夜里注意穿多件衣服。”
花曼依僵住在原地,想后退,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个动作未免欲盖弥彰,她便站定zj,垂着眼眸,颤抖着睫毛感受着女人的手贴在额角的温度。
可能她真的是病了zj,也或者是疯了,哪怕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因为巩妈这个亲密的举动,她竟然联想到这只手抚过自己脸颊,捧着自己的脸作为支撑点,用力吻上自己。
绯红从耳根蔓延,花曼依被脑海里荒谬的幻想刺得一激灵,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把zj。
啪的一声响,那只手停在空中,花曼依尴尬地看着巩烟,不知做如何解释,“巩妈……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拒绝她的关心。
忐忑等了zj好一会,没等到面前女人冷怒发火,反而等来了淡淡一句,“走吧。”
“啊?好。”花曼依自知心虚,没再拒绝巩烟的要求,反倒乖乖跟上去。
上车前,巩烟问,“饿了吗?要不要去酒楼吃烤鸭,或者去法式餐厅吃西餐?”
花曼依咬唇摇摇头,“刚刚吃了zj午饭,不饿。”
话音刚落,花曼依余光瞥到那身高挑瘦削的身影忽然靠近,她又立即紧绷神经,抬头望进巩妈的眼里,“巩妈……怎、怎么了zj?”
然而巩妈蹙眉,刚抬手就看到花曼依一副戒备的状态,脸色霎时冷沉下来,“别动。”
花曼依果真不敢动了,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怕这个女人生气愠怒,那就像一个高位者对低位者的压迫,但是有时候她也会天真愚昧地毫无所惧,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勇气从何而来。
旗袍的斜襟是一排纽扣,刚刚在看医生时,花曼依记得自己明明已经扣好,但是此刻她却愣了一下,亲眼看着巩妈伸手落到她右胸上,把zj那个没有扣严实的扣子重新扣回去。
“上车吧。”
花曼依低头瞄了zj一眼那个扣子,这下没有再脱落,她跟着上车,一边道谢,“谢谢巩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