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吧,我有个表弟拜把子的兄弟,在县太爷的宅子里做护院,听他说啊,县太爷府里现在是戒备森严呐。那些个什么符篆还是避邪用的的,那是挂得贴得满院满墙都是,就怕有鬼来索命。开始只是死猫死狗,还有县太爷养的雀儿,大家都没在意。后来又连续死了县太爷的两个小妾,这才开始把这事放在了心上,直到前段时间,他儿子也被缠上了,据说已经疯疯颠颠了。”
夏幕听到这样的八卦自然竖起了耳朵,这个莲城怎么回事?刚到这多长时间啊,就听到两个这么诡异的故事,看来,这里还真的是相当不太平啊。
“我还听说啊,城北那户两夫妻都死了的,也和那小泼皮脱不了干系呢。当时他纠缠那个叫张大鹏的媳妇,真是叫个嚣张啊,光天化日的,就敢上手直抢,要不是张大鹏会两下拳脚功夫,他那老婆估计当街就要被霸占了。”
“听说了听说了,我还见过他媳妇,确实长得那个美那个艳哦,别说那小泼皮,我一看到都心软了。”
“呸!人都死了,你少在这里,也不怕她晚上缠上你。”另一个男人向他砸了一把花生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嘿嘿嘿……”
“唉,死在那泼皮手里的人太多了,谁知道是哪家的鬼找上门了。”
“就是就是,唉呀,别说了,晦气!咱们聊点别的。”
夏幕七七八八听了故事的大概,心中已有些猜测,便侧身朝司徒澜靠去“司徒澜,你刚听见没?我觉得那个县太爷家的事情很可疑哦。”
“嗯。”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好。”
吃过晚饭后,夏幕把小狐狸夏天放在了房间里,便同司徒澜一起出门前往县太爷的家宅而去。
也许是今天听了两个恐怖故事,做了浓重的心理暗示,这才走到县太爷的家门口,夏幕就觉得特别不舒服了,哪哪都难受,尤其心脏跳得特别厉害,感觉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时不时那熟悉的刺痛就往上冒。但事已至此,两人都到走这了,况且这事情的源头还是自己挑起来的,断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吧,只好捂着心口硬着头皮往里走。
但刚想进门,便被两个护卫拦了下来“来者何人?这么晚有何要事?”
夏幕看到司徒澜并不准备回答,只好自己硬着头皮往上凑道“哦,是这样的,两位大哥。我们是云游到此,经过贵地,却见此宅上方乌云密布,黑影憧憧,想必你们这段时间家宅里也不太平吧。因此想进来看看。”真是鬼话说着说着还就溜了,夏幕在心里默默收下了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