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的某一日,司徒澜一如往常正在玉暖阁中批阅着文书。
“启禀门主。”这时,司徒涣殊走了进来,欲言又止。
司徒澜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写着,冷然问道“如何了?”
“是夫人……”司徒涣殊犹豫着小声答道“她……”
“说。”司徒澜虽是手中一滞,但头也不抬。
“刚才尹长老来找过门主,是被弟子给拦住了。他说要状告夫人,又……又偷摸着将他的胡子剃了。”司徒涣殊轻声道。
“嗯。”还是没抬头。
“……尹长老哭诉说,已是第三回了,他年纪大了,留点胡子不容易。”
“嗯,大概是她又在课上被修理了吧。”某个男人正一边疾书一边说道。
“呃……弟子不知。”恭敬作答。心中狂喊门主啊!你觉得现在谁还敢修理你家夫人啊!
而后又细若蚊蝇地说道“而且,夫人她……又组了牌局。”
“嗯。”某个男人还是没有抬头。
“还是赌钱的。”轻轻擦了下额头渗出的汗珠。
“嗯。”
“参与的众弟子……好些都输完了,正在各峰闹着哭穷,且许多已经被夫人抓去劳做抵债了。”司徒涣殊发觉自己汗出得更多了。月芽云间的门规里有一条,明明就是禁赌的吧!
“愿赌服输。”这个男人依旧只看着手中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