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却笑了起来,“达叔,你来的好快。”
庞广达看着白夭夭,还是没有说话。
白夭夭抬手抓住了庞广达的手,“很辛苦吧?”
庞广达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洞外。
白夭夭轻声道:“不要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仿佛,庞广达才是需要安慰的人,才是受伤的人一样。
庞广达苦笑一声,“你啊你啊。”
白夭夭展颜一笑,“我是不是很乖?”
庞广达摇头,“很傻。”
白夭夭柔声笑道:“我以为我可以保护你嘛。”
庞广达强笑一声,白夭夭调皮眨眼,“达叔,你笑的好丑,这可不像你呢。”
庞广达握紧了白夭夭的手,“没有下次了。”
白夭夭笑道:“我信你。”
庞广达沉默,只要白夭夭说话,他就可以看到那遭到药物腐蚀的舌头,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想恢复怕也不容易。
白夭夭眨眼,“达叔,我是不是很丑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