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广达阔步往外走去,“对了,我不是很喜欢随便跪地的人,哪怕是跪我。今天你命好,他日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的人杀的。”
话落,一张金票拍在了柜台上,“抱歉,把你的店毁了。”
两人出了酒馆,展开双翼冲天而去。
白子敬这才如同失去了浑身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一张脸惨白,汗如雨下,他明白自己真的是喝多了。
言多必失!
就算是自己能够想明白的事情,也不该到处乱说,险些误了自己的性命。
中年妇女气愤道:“你说说你,天天没事瞎琢磨什么。他人生死于你何干?非要一天天多嘴,让人觉得你说的准。可你说的再准又有什么用?祸从口出啊你知道不知道。”
白子敬满脸愧疚,连道:“我以后不会了。”
中年妇女恼火道:“我怎么嫁了你个窝囊废?天天就知道一张嘴说个不停。你以为你什么都懂就可以随便说?你不是能耐吗?你能耐你把刚出这个人的身份说出来啊。啊,你说话啊,这你就没本事了吧?你怎么说不出来了?也就是人家懒得理你,不然你刚才那一套,直接就杀了你了。”
白子敬蹙眉低叹,默不作声。
“废物就是废物。”
中年妇女越想越气,“你就是个窝囊废,就该撒泡尿照照自己!”
白子敬忽然道:“以后你回你的娘家吧,我们家的一切都归你了,我什么都不要。”
中年妇女挑眉,骂道:“姓白的,你胆子大了啊,敢这么和老娘说话了?”
白子敬起身往外走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欣赏不欣赏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相信我的才华一定会有人欣赏的,而且他已经来了。”
话落,他快速没入人群中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