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悼走了,口中一直在念叨着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当然,主要的还是他信自己吃下的是毒草。
庞广达看着下方,意识一阵恍惚。
曾几何时,他连车祸现场都不敢凑热闹。
可如今,他竟然就这么看着一个死人?
“人,总是会变的。”
庞广达略显怅然,或许这就是‘人’的最恐怖之处吧。
总是可以适应不同的生存环境,只要能够抓住机会,只要能够让自己活下来。
“喂。”
庞广达叫了一声,“夭夭?”
从白夭夭好像说‘蛇’开始,她就没了动静。
见无人回答,庞广达第一时间跑了过去,扒开灌木丛,看到了脸色苍白的白夭夭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条筷子大小的青蛇。
她的惊呼是真的,不是只为了吸引注意力。
“喂喂喂!”
庞广达心底一突,神色大变,快速的找到了白夭夭的伤口,是在左小腿肚子上。
庞广达心底一横,将裤脚理上去,用力吸了几口,然后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