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采言眼前一黑,脚步虚浮地向后退去,幸好被叶章扶住,才没有倒在地上。

    “采言,平宁王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向来身处危难,无所能求,才会求天。吉人天相,最是指望不上。

    叶采言靠在叶章怀里:“爹,我要去找他……”

    “好,爹陪你去军营找他。”

    话音刚落,黑衣人上前一步抱拳道:“三皇子手中令牌,我自会验明真伪。若当真如姑娘所言,帝师愿听凭姑娘差遣,一同寻找平宁王!”

    黑衣人离开后,叶采言本不想耽搁,奈何手臂受了伤,不得不尽快处理。

    她将袖子挽起来,叶章用她递过来的手帕简单给她擦拭了伤口,又涂了随身携带的伤药,最后无法,只得撕了袍子下摆来给她包扎,一边包扎一边忍不住数落。

    “你啊,越来越胆大妄为了,随平宁王来北境,为何不同爹商量?若今日爹没能及时赶到,你这条小命还能不能保得住?这么大的人了,你说你……”

    没等他数落完,叶采言眼圈一红,直接扑进了他怀里:“爹……”

    “坐好,还未包扎完。”

    她不听,将手又紧了紧:“爹……”

    叶章又气又心疼,抬手拍了拍她的头:“下次莫要自作主张,有爹在,万事可同爹商量,爹再不济,保护自己女儿还是行的。”

    她眼泪流的越来越凶:“爹爹在采言心中向来是最厉害的。”

    叶章佯做生气,哼了一声:“说好话也无用,待寻到平宁王,此间事了回到京都,给我面壁思过一个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