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还需再探?”
“还有什么可探,”陈钊眼中戾气大盛,“去城外军营传本将口令,整军,随本将即刻出兵!”
“是!”
陈钊离开同洲府前,去见了叶采言,他还有一事不明,需得问个清楚。
叶采言早知他会来,已将东西准备好。
“陈统领。”
陈钊懒得同她寒暄,直接问道:“姑娘那夜说三皇子暗害太子,可有证据?”
叶采言将随身带着的映云锦拿出来,交到陈钊手上:“陈统领且看看,这块布料可眼熟?”
陈钊一介武夫,自是不懂这个,她也没望着他能认出。
“此乃映云锦,是一位故人所赠,至于这位故人是谁,”叶采言声色淡然,“陈统领想必能猜的出。”
陈钊捏着布料沉默下去,没否认,便是承认了。
楚明修在书信中说道,宫女身世名簿之上,彩儿那一栏记的是猎户之女。普普通通的猎户之女,堂堂守军统领怎会认得。
唯一的可能便是,当年皇后暗中命巡防司统领将人留下,送来同洲府,交给了陈钊,陈钊复又将人交与猎户抚养。
“皇后娘娘心慈,救下他们姐弟二人,可这二人却是个不知感恩的,”她说的很慢,有意无意的观察着陈钊的脸色,“弟弟为了进宫,杀人害命;姐姐给太子下毒,害了太子性命。”
“她下的什么毒。”
“这我却是不知,”叶采言半真半假道,“只是听说,那毒药是浸在太子里衣里,当时屋内又燃了催情香,据说两相作用之下,倒是与迷药的效果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