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都惊呆了,不是说好硬刚到底吗?怎么突然就服软了?
“你和我应该是同一类人,为什么不斗到底?”李纯问道。
既然都身怀灵气,那应该也会道法,大家拼上一拼,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可是墨镜不安套路出牌,让他始料未及啊。
“先生说笑了,我有眼无珠,若早知道先生是修道者,定然不敢冒犯。”墨镜低着头,言语诚恳道。
李纯脸色稍缓,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说得这么好听了,再纠缠下去,显得自己不识好歹了。
“收。”
轻轻喝了一声,刺入墨镜男虎口的阎罗针,倒退出来,咻的一声回到李纯手心。
墨镜男看得心惊胆战,嗫嚅道:“先生,我代我家小姐,向您道歉。”
“让她自己道歉还差不多,不过算了,我也落不下面子欺负一个小女生。”
李纯擦拭着阎罗针,小心翼翼放好,耸了耸肩说道。
那女孩刁蛮任性,没继续煽风点火都好了,还道歉?李纯根本不奢望。
见得李纯转身离去,墨镜男急忙转身,低声道:“小姐,他是修道者!”
发呆的女孩回过神来,脸色青红交加,咬牙道:“修道者又怎么样?”
墨镜男急得直跺脚,恨铁不成钢道:“我们从省会燕宁市到这边来,不就是为了寻找修道者嘛,小姐难道您忘了?”
交州的省会叫燕宁市,这群人,是省会下来的。
女孩脸色急速变幻了好一会,嘟囔道:“我不想求他,他把我手都打断了,还要求他,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