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辞弯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出来,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出租车司机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恨不能再开快一点儿。
医生很快就来了,检查了一下时媜的身体,有些惊诧,“这一刀的位置没有在心脏上,应该是偏离了心脏几厘米,所以时小姐没事,而且她的伤口处理的很好。”
如果不是伤口处理的很好,这会儿恐怕已经死了。
霍权辞高高悬着的心脏终于落地,握着她的手,胸腔被失而复得的狂喜填满。
时媜是在第二天醒来的,她动了动眼皮,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
没死?
她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你醒了?”
霍权辞的声音很沙哑,连续两天没有睡觉,眼里满是红血丝。
时媜缓缓坐了起来,除了胸口处有些疼以外,身体没有其他毛病。
她感觉眼前的景物如此虚幻,上一秒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一觉醒来,居然是在家里。
她张开手,直接将霍权辞抱住。
霍权辞的手一僵,敛下眼皮,回抱着她,“没事了。”
“谢谢。”
她说道,搂着他不愿意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