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渔揉着自己的脑袋,头疼。
她的手突然被一只小手拉住,moon担忧的看着她,“妈咪,你离开的时候很虚弱,你看不见任何东西,瘦得跟一双筷子一样,仿佛风一吹就要倒,那会儿你死活不愿意离开爹地,你说生死有命,你不想变成别人,你还......你还打了爹地一巴掌,我和爹地要的是你陪着我们,而不是用以后的时光去怀念你。”
moon长大了,变得懂事了许多,她抿唇,似乎是想到了那个时候的事情,情绪低落。
“你走后,爹地天天都往那边跑,就怕你撑不过去,那位姑姑好几次让人联系爹地,让我们准备后事,你不知道我们都是怎么过来的,我们每天都很想你,我时刻担心自己变成没有妈咪的孩子......”
花渔的心口更疼了,进了这房子,脑袋就一直在刺痛。
“我变成这样,你怎么认出我了?”
昨晚她做了很多梦,今天午睡时又做了很多梦。
其实很多东西她都想起来了,可是勉强自己去接受,却很困难。
她在......吃自己的醋。
就像当初霍权辞不知道霍冥就是他自己一样,这种飞醋莫名其妙,却又无法避免。
“笨蛋妈咪,之前有人冒充你啊,爹地寻找你的这些日子,每天都有很多女人被塞进来,他们都说那就是你,爹地不信,我也不信,我刚刚以为爹地已经放弃了,可是我一走近你,就觉得亲切,而且爹地不会对别的女人这么殷勤的。”
moon将傅淅川拉了过来,揉揉他的脑袋,“这是我当初带回来的弟弟,妈咪,你还记得吗?”
时媜看向那个男孩子,他长得太精致,性格又很沉闷,好像也就在moon的面前比较乖巧。
她捂嘴笑了笑,“还没完全想起来,但是觉得亲切。”
“是吧,妈咪没有他的记忆,却觉得他亲切,就像我看妈咪你是一样的呀,你的模样变了,但我一直都是用心在看你的哦。”
时媜咬唇,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