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西西还是时常聊天,每天早上西西来更衣时,我会去更衣室假藉帮她梳头的名义陪她说话,夜里如果有空,她会溜到我的房间来。
麻烦的是,我完全不会绑这些贵族nV子的繁复发型。
我唯一派得上用场的技能是绑辫子,只好每天胡乱尝试不同数量、位置、粗细的辫子,并试着把它们盘成有点模样的形状。
十几天下来,苏菲nV大公终究注意到了西西发型的诡异之处,严厉的提出异议。
西西满不在乎的把这件事说给我听,吓得我一身冷汗,但她似乎觉得挺有趣,甚至觉得乱绑的发型是对苏菲nV大公无声的抗议。
她的行程其实也挺满的,虽然大多数她都觉得很无聊,包括礼仪课程、人文课程、和某些王公贵族见面、上教堂等。
而平常的时间,我就在霍夫堡里到处溜达,熟悉环境,一部分是为了之後能顺利上街再溜回g0ng内。
我认为穿越回原本世界的线索,就在我喝了维也纳咖啡的那条街上,得找机会再去看一趟才行。
可能因为我的气场太不像个贵族,穿的虽然不是nV仆的服装,也只是一般素雅的仕nV洋装,下人们在嚼舌根时不太会警觉到我而闭嘴,因此时不时就会听见大家对新皇后的抱怨。
多数人对西西不甚满意,认为她骄纵不识大T,不懂皇后该守的本分。
这些话我当然没说给西西听,一个苏菲nV大公就够她受的了。
我既惊讶又难过,我以为西西不论内在或外在,无论到哪都是人见人Ai的,显然在霍夫堡不是如此。
在这里,规矩才是最至高无上的美德。
这一晚,西西刚结束某一场会面,以一种极需喘息的姿态跑进我房间。
「不能乱动、不能乱说话,他们何不就搬棵树来,贴张纸写『皇后』就好?」她嘟嚷着。
「今天又见了谁?」听西西抱怨的同时,我也会努力在脑中建立起复杂的欧洲政治情势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