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心太急了,赵祯也许只是随口一提,他就当真了,开封府府尹他做梦都想,我提前来预热一下,不过分吧!
吴奎却坚信陆子非,一个那么能折腾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会被一个起居舍人搞下台,上一任的王拱辰不就是例子,在陆子非面前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王信这样的人就是典型的山间竹笋嘴尖腹中空,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要是陆子非就这么轻易地倒了,吴奎觉着自己也就看错人了,以后不说怎么样,就现在王信这幅模样,不当这个判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信当然不想这么灰溜溜的走了,至少走之前撂下几句狠话还是没什么问题,“我希望你们几个看到圣旨的时候不要后悔现在的决定。”
叶清臣不耐烦的说道:“王大人也是跟在皇上身边的人,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有了圣旨大人指手画脚是你的本职,而王大人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
王信哆嗦着中指说道:“好啊!没想到你们开封府府衙居然是这样的,好,好,好。”
“和您在这和和气气的说,是给你面子,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叫外面的守卫了。”
王信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办公室内空留出的座位,他知道那个位置以前是陆子非的,今天本来自己也有机会坐到上面,这几个人真的太可恶了。
耳根子清净下来的吴奎笑道:“王推官,今天怎么一言不发,是怕得罪王舍人吗?”
王同不屑的说道:“怕得罪他,吴大人也太看的起他了,和他那样的人说话太掉分,我真的不敢想象他当了府尹,这对开封府来说真的会变成灾难。”
叶清臣说道:“不过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家办个丧事怎么用了这么久,最近来找我的人越来越多了,糖衣炮弹的威力还是非同一般啊!”
“我们都一样,找你的人多,找我的人也不少,我家亲戚的队伍这两天都壮大了十倍不止,我还和我老婆讨论了一下,他们是不是我们祖辈或者父辈遗落在外的····”
“哈哈,大人这个比喻真是绝了,他们送礼的方式确实让人耳目一新,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好在大人的音容始终在我心间徘徊。”
吴奎说道:“此时不得不佩服大人的高瞻远瞩,虽然给我们的福利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但是说真的,只有这样我们也才能安安心心的工作。”
叶清臣以前家里最为清贫,他对这个是深有感触,“没有大人给我们的福利,我都怀疑我自己的意志力到底有没有那么坚定,炮弹太甜,大多人都会陨落。”
王同却说道:“大人在兵部负责的事情甚至比开封府更重要,我只听到了一丁点,几位大人可别把我给卖了,由此就能看出大人绝不会放手不管,我还有一个隐秘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