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的匾额已经挂起,萧惠感觉他好像走错了地方,那小子不是望北候么?难道这里有两个侯爷,是自己走错路了。
“请问这望北候府怎么走”
路人停下脚步看了看萧惠,那眼神跟看傻子差不多,指着镇南侯的府邸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站在侯爷府前还问。”
萧惠也不尴尬,耐着性子说道:“这不是镇南侯府么?我找的是望北候府。”
路人笑道:“望北候和镇南侯是一家,你不知道吗?镇南侯是望北候的父亲,你可以把他们看成一家人,听说小侯爷把他的府邸留在了京城,这里以后就叫镇南侯府了。”
两个侯爵是不是可以抵得上自己这个魏王了,可能还有一点差距,但决不至于大到无法填补,萧惠心中悔悟至极,他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把他用强硬的手段留下。
陆子非和萧观音得到消息后,惊呆了,这个岳父太给力了,按这个时间来算,巴斯勒将消息传递到以后,萧惠就马不停蹄的开始赶路了,不然这个时间他绝对到不了。
“快、快、快,你赶紧装病,让雪琪进来在你床边,我去迎接一下,不然这也太失礼了。”
萧观音更多的则是内疚,自己一个小玩笑,就让父王从大都赶到了这里,这里面都是沉甸甸的爱,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无限的宠爱,平时丈夫把女儿宠上天她还在边上幸灾乐祸,现在她体会到了,女儿和儿子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岳父大人辛苦了,这一路上都还好吧!没遇到什么事情吧!”
萧惠看着这个明显已经成熟的男人真的感慨万千,能在自己和耶律宗真眼皮子底下将人劫走的大男孩已经完成了自己人生的蜕变,再也不是做事走小道的孩子了。
“哼,你的账后面我们再算,我现在只想看大观音,你那远给我滚到那去。”
陆子非觉着老丈人没有当场揍自己已经给了他很大的面子,厚着脸皮笑道:“观音已经好多了,就是不能下床,我现在就带您去。”
转头又对家里人说道:“把王爷带来的这些兄弟安顿好,好酒好肉的供着,赶了这么远的路,想必他们也很辛苦了。”
萧惠心想,算你小子识趣,只是看到女儿那一幕他再也忍不住了,这个死丫头跟着别人私奔了,就没想过他这个父亲的感受,只是拥抱了一会他就觉察到了不对。
这时一个小小的人儿拉着他的衣服嘴里还念叨着:“你这个坏人,不许你欺负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