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五,唐玠在夫人的习惯性的伺候下梳洗完毕,走了几步路,他始终觉着今天身上那不舒服,最后在镜子上一看,原来是纽扣错位了。
唐玠笑着对老婆说道:“夫人,你今天犯的这个错误可是有些低级啊!”
“啊!怎么了,犯什么错了,就是这套官服啊!”恍惚过后的唐夫人惊讶的说道。
唐玠指了指胸口的纽扣说道:“怎么感觉你今天心不在焉,以往你可不会这样。”
唐夫人说道:“我这不是在想洛一么?那个死妮子,气死我了。”
唐玠听到夫人说到女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道:“洛一怎么了,又惹你生气了,你是做母亲的,她又是个女孩,你多教教她。”
唐玠有四子一女,唐夫人生了两个儿子,剩下二子一女是小妾所生,只有一个女儿,而且这个女儿还最小,有四个哥哥和父亲宠着,所以就有点娇生惯养。
唐玠对这个宝贝女儿也很喜欢,在四个儿子面前从来都是严父的姿态,但在女儿面前却是慈父的模样,唐夫人对丈夫的心理摸的很清楚,再加上自己也没有生女儿,对洛一也是百般宠爱。
“有人给洛一说了一门亲事,八字还没一撇,本来我是先不想给你说,但你宝贝女儿对我说他的丈夫要是什么白马王子,不会嫁给一个花花公子,我这不是担心人家最近上门来么?”
唐玠心底是想直接回绝夫人的意思,但转念一想,女儿也到了媒人上门的年纪,随即说道:“谁家的孩子,是那里人,有功名吗?”
唐夫人说道:“没有功名,还是家里的老二,我打听过了,孩子长的还算周正,家风也好。”
唐玠不耐烦了,夫人这是故意转移话题,所问非所答。
“你直接告诉我是谁,别在那给我玩花样,女儿的婚事你别想着偷偷给我定了。”因为唐洛一是妾室所生,所以唐玠害怕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夫人和别人文定了。
“望北候的弟弟,你知道吗?”
望北候的弟弟,唐玠也失神了刹那,陆子非的弟弟,好像确实没有功名,是京城有名的人傻钱多的主,倒是没听说他有什么欺男霸女的行为,以陆子非的为人,他弟弟也不会坏到那里去。
唐夫人见丈夫不说话就问道:“怎么了,不合适吗?不合适我就让人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