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政治敏感度一般的邵雍觉着弟子的话挺有道理,合适与不合适这件事作为当事人才是最清楚的,他们属于闲散之人,如何能决定这个事情的正确方向。
他不是热血的书生了,难道当朝宰相还没他一个教书匠想的周全,用弟子的话就是各司其职,教书的你教好你的学生,当官的管理好老百姓,这就够了,自己想这些事情,纯粹的狗拿耗子。
“最近不再出去了吧!没事多给学生讲讲课,你那新学好多问题只有你能给出答案,我们这些人上课的时候被学生的问题难住,你说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吗?”
陆子非心想我也想这样,可这恶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有什么办法,在家里享受生活我也知道舒服,这人生就没有让你事事如意的。
“还要出去一趟,这次是真的有事要做,还是大事,家里师傅你继续照看着,至于朝廷,他们爱干嘛干嘛,您不理就是。”
邵雍靠近了一点陆子非,吓得陆子非后退了好几步,“师傅您是?”
“你是想累死我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孝心了,如此压榨我一个上来年纪的老头子,你的良心难道就不痛吗?年轻人我劝你耗子为汁。”
这都那跟那啊!不过陆子非觉着这个师傅找的很值,你不在他能帮你把家看的稳稳当当,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一点事都没有,这样的师傅天底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西夏还要去一次,这也可能是我为数不多去西夏的机会了,您老再辛苦、辛苦,很快了。”
“你这个孽徒,我还想多活几年,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了收你做徒弟,命苦。”
陆子非窃笑一阵后,“师娘和肉肉都还好吧!平时没事让她别干活了,家里不缺她那一个劳力。”
邵雍骂道:“滚吧!我媳妇我自会疼,用不着你来当好人。”
蔡梦玥看到丈夫回来选择视而不见,陆子非感叹,时间长了爱果然会消失,再看看这婆娘,成箱成箱的指挥下人往院子里搬银子,他就觉着这已经是无药可救的症状了。
裴佩佩吃笑着说道:“你大老婆疯了,她这几天把家里的钱全拿出来边晒边数,一边数嘴里还一边念叨,我觉着她没救了。”
“我也认同你这个想法,我的宝贝呢?快抱过来让我亲亲,两个月不见想死我了。”
“你的宝贝跟着她小娘去玩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闲人,亲爱的老公你有什么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