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时,你说个时间,我把手里的工作安排一下,完事了我陪你一起去洛阳。”
南星笑道:“不急,还有时间,看你愁眉苦脸,是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帮忙。”
“正好,你帮我参谋一下,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具尸体从河流的上游带到下游,那个时间点河岸两边有无数人看着。”
南星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无非就是那几种情况,一是水性特别好,从河底将尸体带下去,二就是利用工具了,船是可能性最大的。”
高怀亮说道:“你说的这两种情况我都考虑到
了,第一种根本无法实现,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除非不是人,第二,船的话,那条河上的艄公只有一个,我事后问过坐船的客人,小船上没有什么尸体。”
“船底下是不是也有可能,将尸体绑在船下,然后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带走。”
“我也是这样怀疑的,但没有任何的证据,不能确定这一点,我也没办法抓人,这些人的犯罪的智慧越来越高了,我一天就是和他们斗智斗勇。”
南星说道:“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这是大哥说的,能这么处心积虑的去谋算一个人,那两个人之间的仇恨得是杀子夺妻之恨。”
仇恨,这桩冤案可能涉及到了一家三代,很多事情年代已久,都不可考证了,这就为办案无形中增加了不少难点,再加上家属不少很配合,高怀亮也很郁闷。
“李娟的爹当年为了钱将女儿嫁给了一个浪荡子,她爹也是那条河上唯一一条船的艄公,李娟含着泪又生下了一个女儿,陈静长大后嫁给了一个小有身价的人家,谁知道遭遇了她母亲同样的事情,生了一个女儿死了,自己也死了,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的妈呀!你头不疼吗?我听着都头疼,这是生了多少个女儿啊!我想问一下,李娟死了没有,李娟的丈夫怎么样了,陈静的丈夫怎么样了。”
还是人多力量大啊!南星这三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这个案子的关键点也在这里,“李娟没死,丈夫死了,陈静的丈夫还在花天酒地,陈静的死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倒是她公公死了。”
南星说道:“那你就没查一查陈静的丈夫,按理来说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高怀亮摇了摇头,“他没有杀人,虽然这是一桩父母之命的婚姻,但冯康没有杀人的动机,没有杀人也虐待过不少次,这是我暗中查到的。”
“陈静的女儿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