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当然是用眼睛看了,但他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啊!“臣不知怎么说”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陆侯曾说‘师夷长技以制夷’,不管是正统的儒学还是新学,臣不觉着他们谁能永远存在,只有不断的学习对方,适应时代的需要才是最好的,皇上要臣非说出个好坏,那臣只能说各占一半。”
赵祯笑道:“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这番话传出去,你就不怕他们将矛头转移到你身上来。”
张唐卿自信一笑,说道:“臣是清者自清,陛下钦点的状元不能给陛下丢脸啊!寒窗苦读十几栽,臣也读了很多书,这
些年读书也没放下,矛头转向我,那也得他们能胜过臣才行。”
“好,有这个自信就好,公安部的事情你回去写个奏折上来吧!”
“臣遵旨”
张唐卿在出了皇宫后就在回想今天的事情,在整个谈话的过程中,他自认为没有漏洞,这是他做了副部长后第一次觐见赵祯,也是赵祯对他的第一次考验,回头再看结果,自己还算满意。
孔应辰在担任国子监学政后曾明确表言,洛阳的新学是不入流的微末之学,迟早会湮灭在历史的进程中,随后有就更多的人对新学发起了攻击。
现在这股风气只在汴京传播,看这蔓延的速度,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席卷大宋全境,面对来势汹汹的潮流,大家都想看陆子非的弟子如何应对。
事情的一开始,文振华就听到了风声,但他没有一次回应,有人问起来,文振华就用自己已经是朝廷的官员,不再是一个学生的理由搪塞过去。
实际文振华的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他比谁都自信,新学或者说陆学迟早会取代儒家,成为社会的主流,孔家现在看着蹦跶的厉害,其实对新学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而且今天他没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因为姚雪应从大理回来了,姚家还专门派人在上班时间就通知了他,比起大理那些有趣的事情,汴京的这点事就是个渣渣。
姚雪应的外在形态让文振华大吃一惊,“有这么夸张吗?书信上的描写永远无法体现最真实的一面,这个肤色你爹和你娘回来什么表现。”
“我就知道不能回来,我娘现在看到我一句不说就是哭,那种滋味我宁愿在原始森林和那些野人打交道,巩师弟和李师弟和田师兄已经到了,就等你这个大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