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他开始刻意讨好年迈的生父,参与进了顾家的家产之争。
这种黑暗的成长经历让郁白偏激阴郁,敏感多疑,虽然嘴上说着要和江念当朋友,其实只是带着面具跳舞罢了。
就算江念看似关心的行为会对郁白产生触动,但在江念看来这点似是而非的关心根本不足以直接推动10%的进度条。
江念一开始就做好了要和郁白打持久战的准备,任务完成得太容易,反而显得蹊跷。
就从郁白偷拍他的行为就可以看出,小疯子心防太深,根本不像系统以为的那么容易攻略。
江念笔下不停地抄着作业,满脑子都是郁白和相关任务,每道题都是粗略的一扫而过。
他甩了甩酸软的手腕,江念读书的时候永远都是能高出第二名十几二十分的年级第一,因为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在保持名次的情况下他是唯一一个不需要写作业的学生,这种生死时速抄作业的体验大概要追溯到江念小学去了。
抄到后面他已经开始忍不住生气了!
这他妈高三学生的周末作业也太多了,十几张试卷他要抄到猴年马月去!
江念头也没抬,伸手敲了下过道那边同学的桌子,在同学意外的目光中,江念让他帮忙转达:“问问郁白,作业写完了吗就盯着我看?”
“啊?”这位戴着眼镜的同学叫杨贤,也在奋笔疾书地赶作业,闻言呆了呆,看了眼郁白也不太敢和他说话。
不为别的,主要是郁白是顾承“猎物”这事儿校内几乎无人不知。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郁白是怎么得罪顾承的,但只要是明启的学生就没有不知道顾承背靠学校高层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除了顾承之外没有人再欺负郁白,但也没人敢和郁白走得太近。
大家都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当成站队郁白,而惹祸上身。
“啊什么啊?”江念百忙之中用余光扫了杨贤一下,明明是毫无情绪飞快掠过的一眼,但杨贤就是觉得头皮发麻。
与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和郁白说话而得罪顾承相比,不按江念说的去做似乎就要被打好像显得更紧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