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爸。”夏何然的眼睛很深很沉,“我爸在我五岁的时候车祸死了。我只有妈妈。”
他看着母亲,倔强得像一只小狼崽。
夏妈妈没忍住,之前已经不流了的眼泪,唰一下又染了满脸。
简家人看着,又是敬重又是心疼。
“如果是这样……那如果我们给我们家泽安讨公道的时候,稍微波及到顾明城,二位应该也不会有
什么意见吧?”
简泽平等那母子俩情绪平定一些,问道。
夏妈妈愣了愣,把简家人一个个打量过去,这会儿才发现这家人似乎气质不凡,再听他们如此平静地要对上顾明城这个w市首富,忽然意识到这家人的能量可能很不一般。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同样是孩子被打,人家家长能够这么有底气地说给孩子讨公道,自己却只能窝囊地抱着儿子哭……她一时又对夏何然歉疚起来,可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对简家人要波及顾明城,更是一点感觉没有。
那个人,这么多年过去,别说爱了,连恨,都因为生活的挣扎,顾不上了。
她点点头:“您家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顾明城跟我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