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寒呸了一声,然后一脸鄙夷的说道:“你还要我帮忙,在北荒堡谁不卖你的面子?若非有要紧事,我才懒得去。
三天后酒家将举办一场酒宴,听说有近百种美酒,北荒堡有头有脸的人基本都会去,林兄不去见识见识?”
江澈寒认为林怀山不喝酒是一个坏习惯,很想将林怀山先唬到酒宴,然后想办法灌林怀山的酒。
“酒家?近百种酒?如果有近百种美食,我倒有兴趣去大吃一顿,酒就算了。对了,江兄需不需要我去接你,我怕你喝多了走不动路。”
江澈寒想了想,认为真有这种可能,他突然笑了起来。
“林兄,咱们一起去吧,酒宴的主人是酒家嫡女,听说她是天下第一酿酒师,而且生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林兄没兴趣看看?。
唉,可惜她就要嫁人了,还是嫁给步家的嫡长子,往后没有踏长宁郡的可能了。”
“嫁给步家的嫡长子?”林怀山听到江澈寒这样一说,心中有些不舒服,因为林怀山最恨的就是瀚海步家的人。
“嗯,以往我以为是流言,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谁能想到,干干净净的酒家居然和步家扯上关系。”
言语中有些不屑,江澈寒对步家没有丝毫好感,连带着对酒家也有些鄙夷了。
如今的酒家干干净净,只做正经生意,酒家的人可以随意进入长宁郡,但只要酒家嫡女嫁到步家,酒家就不可能拥有这种权力了。
林怀山其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酒家会这样愚蠢,选择和步家搅合在一起,放弃商队进入长宁的优势。
“前几天萧长狁之所以袭击酒家的人,就是因为他知道酒家嫡女嫁给步家的事情,所以想杀掉酒家嫡女?若当初江兄知晓此事,萧长狁对陆蕙出手的时候,若陆蕙落了下风,江兄还会帮陆蕙吗?”
问这样的话本来不太好,只是林怀山没有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应该会吧,我不可能看着陆蕙死在萧长狁手中,虽然我与陆蕙并不认识,但她是天玉书楼的人,我想知道当初天玉书楼发生了什么,她应该知道不少事情。
但我不会帮着陆蕙杀萧长狁,可能还会出手缠住陆蕙,只要她不死就行了,其他人的生死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