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的时候什么表情?”我问管家。
“和平时一样,没生气,您别怕。”管家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和我恭恭敬敬地说话。
“我为什么要怕!你哪只眼睛看我害怕?”我瞪着老刘。
他不敢说话了。
算了,难为他做什么?我把外套脱下来甩给他,换了鞋上了二楼。
二楼我哥的书房就在我卧室对面,我爬上楼梯先去我卧室的镜子前整理了下我的仪容仪表,生怕刚才操那个小满的时候有什么精液之类不干净的东西糊身上了。
换了身儿衣服,又喷了点儿香水,我关上我房间的门,准备去对面。
家里那么多房间,季载仁为啥把他书房放我对面儿啊?平时晚上办公的时候还要监视我睡觉啊?真是没安好心。
门开个缝,我探头看去,老哥在家还穿得西装革履,领带都没松的,那西服把他的肩膀撑得格外宽阔,看起来就是个斯文败类的银行家。
“小文,回来了?”季载仁正在看什么文件,头都没抬。
对了,忘了说,我叫季载文,今年17,辍学在家。
什么狗屎名字,我觉得只有霸天这样的名字才配得上小爷我英俊的脸庞。
“哦。”我看了他一眼就准备走。
“进来。”
于是我向里挪了一步。
“老师说今晚来家里的时候你人不在?”老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