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季长白带着宁清清走了,他的目光全落在了她的身上,即使心里知道师姐说的有道理他和师傅不应该这么过分的宠溺宁清清,可是他就是见不得她受一分委屈,斥责的话在心里过了三遍说出来时已经没有了威严。
两人走后夏团团被余谷声叫了过去,作为大弟子余谷声对她是严厉的,在沈秋水经脉尽毁后他也不曾来探望过一次。此后更像是没有了这个弟子。
“师傅!”上次伤了肾后他苍老的非常快,如今看着像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
“坐吧!”余谷声打量着自己这个大弟子,性格虽然骄纵但是在练武上却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他道:“功力恢复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以她现在的功力捏死余谷声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她看着余谷声就像是长久被忽略的孩子突然得到家长的关爱一般。
“那你也该和长白继续练比翼双飞决了,要知道因为你长白的武功也无法有所进益!”
“师傅!我与师弟内功心法即将练至第六层!”孤男寡女,赤身裸体,脸皮薄的小姑娘怎么肯呢!
“是为师考虑不周了!”余谷声捋着胡须,调笑的看着她道:“门派好久没有喜事了,这个十八是个好日子,宜嫁娶!”
他的笑容里带着了然,好像已经看透这个脸皮薄的小姑娘隐晦的催婚的想法。他一锤定音,压根就没想问过另一人的想法。
夏团团回去辫玉正在逗弄着半月,将一颗栗子举得高高的看着它踮着脚一双小爪子拼命的去抓那一颗近在眼前的栗子,每每都之差上那么一点。
见夏团团回来了他将栗子给了半月,掏出手帕仔细的擦拭着他每一节手指道:“师姐这么快就回来了,那老东西找你什么事?”
“关心我练功,顺便给我定下了婚事!”她语气淡然,道:“这月十八!”
“这么急?”辫玉也来了兴趣,道:”那老东西还说什么了没有!”
“练功!”她笑着道:”他好像很着急我练功之事!”
那门功法以夏团团的目光来看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功法,而余谷声为了夏团团能将武功练至第六重就这样匆忙的给她定下了婚事。
辫玉对那门比翼双飞决的功法很感兴趣,便问夏团团要了功法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