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了多久,该报的仇就是得报。
这一点，江真倒是猜对了。
——“亏我还为了让他多挣钱花了那么多心思。”
冷风眠特别想当面问她，你有吗你有吗，你不是一直想着怎么摸鱼吗！
他这么想归这么想,不过听到她微微有点崩溃的内心，还是莫名暗爽一番。
正爽着，他就听到了敲门声。
抬头一看，是江真推门进来。
江真还是在微笑，只是和平时有点不同。
平时她站着对他汇报工作，都会低头看他，做出一种尊重的姿态来。
而今天，她没低头，只是垂下了眼帘看他，就算她还保持着万年不变的职业微笑，但就是有点说不上来的鄙视感。
冷风眠毫不怀疑，她这是看垃圾的态度。
他刚想着要不要再给记上一笔，就听到江真语气不咸不淡的汇报道：“杜总那边因为种种原因，只追加了一百万的投资，因此我建议我们这边可以追投五百万，不过为了避免杜总不高兴，我已经和金导说了不用和杜总那边提起这事，照常拍摄就好。”
江真说着的时候，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他面前，依然没低头。
“这是文件，您看没问题签一下就好了。”她微笑说。
冷风眠静静地看着她。
很久很久，他终于微微低头，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